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不仅指出“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而且强调“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应有之义。全过程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这一重要论述为我们正确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和中国式现代化之间的关系提供了有益的启示。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马克思和恩格斯曾经将每个人的全面而自由地发展视为共产主义的本质规定，并且在《法兰西内战》中揭示了社会主义民主的基本原则。中国共产党秉承着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甫一建党就开启了民主道路的探索之旅。经过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苏维埃民主政权和“三三制”抗日民主政权的探索，在“一化三改”后创造性地确立了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的基本框架，改革开放后又不断加以健全和完善，最终形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体系。对当代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而言，人民民主与社会主义是内在统一的，没有人民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没有社会主义也不可能实现人民民主。只有使全过程人民民主不断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保证广大人民有效参与到国家政治生活的全过程中，真正解决人民需要解决的问题，实现人民利益最大化，才能说是建立了真正意义上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因而全过程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民主是人类追求的共同价值之一，历史上也出现过不同的民主模式。古希腊直接民主曾铸就了雅典城邦奴隶制的辉煌，却仅限于少数居民，且有多数暴政的阴影；近代以来，民主虽以代议制为前提得到了长足发展，但自由主义民主始终只是资产阶级的民主，甚至只是少数资产阶级精英的民主，因而都不是真正的民主。而我国的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以人民当家作主为基本理念，而且通过由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以及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等构成的严密而完善的政治制度体系，保证全体人民切实参与到民主选举、民主管理、民主决策和民主监督的全过程。所以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实现了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是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
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在人类历史上，对现代化的追求是从西方率先开始的。西方现代化以自由和民主为启蒙大旗，以封建专制主义和专制制度为直接摧毁对象，促进了西方国家综合国力的迅速增强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极大提高。这种现代化实质上是资本主义化，是以维护资产阶级利益为主要目标的，由此决定西方的自由主义民主本质上仍是资产阶级民主，是服务于资产阶级对劳动人民的统治及其利益最大化需求的。而中国式现代化虽然也具有各国现代化的共同特征，但本质上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基于自己国情开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新路。中国式现代化是为了全体中国人民的，也必然依靠全体中国人民。只有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用制度体系保证人民当家作主，才能真正实现人民利益，充分调动广大人民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实现中国式现代化。
我们坚信，只要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实现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就一定能够为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坚实的政治保障和社会基础。
（本文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哲学基础研究（22AZX001）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
郑来春，三峡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湖北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研究员
作者单位：三峡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