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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现役消防警力严重不足 只待改革破解困境

2015年1月12日 第76期

不久前,湖北“抱火哥”的照片红遍网络,与此同时,使合同制消防员第一次进入了公众视线。湖北地貌多样、气候多变,很容易发生火灾,而现实情况是现役消防警力严重不足,152个消防站48%未达到满编执勤,近20个新站基本处于无兵可派状态,缺编近3000人。只有拿出改革的勇气,才能有效缓解了消防警力不足和救援难题。

现状:消防站缺编近3000人 消防员职业化水平低

  近日,哈尔滨大火造成5名90后消防战士牺牲,悲剧引发了社会各界对消防的空前关注。当火灾发生,消防站的配备、消防员个人的技能、消防指挥的水平,直接决定着救援时间的长短。这关乎消防员的生命,也关乎公众的安全。

  湖北地貌多样、气候多变,各种自然灾害发生频率高,2011年以来,湖北消防部队年均接处警量达到6万次以上。目前,湖北共有消防安全重点单位2.7万家、重点“十小场所”6.5万家,高层建筑9000余栋,易燃易爆危险化学品从业单位3500家,消防监管范围广、数量多,火灾防控任务更加艰巨。

  与此同时,全省现役消防警力严重不足,152个消防站48%未达到满编执勤,近20个新站基本处于无兵可派状态,缺编近3000人。今后,消防站还将以每年约10个的速度递增,按最低标准测算,未来两年基层还将缺编1500人以上。全省另有495个乡镇没有建立专职消防队或治安联防消防队;基层消防监督警力缺口也达500余人,警力不足的矛盾更显突出。

消防部队抢险救援职能拓展 灭火救援任务日益繁重

  2011年以来,全省消防部队年均接处警量达到6万次以上,且湖北地貌多样、气候多变,各种自然灾害发生频率高。全省共有消防安全重点单位2.7万家、重点“十小场所”6.5万家,高层建筑9000余栋,易燃易爆危险化学品从业单位3500家,消防监管范围广、数量多,火灾防控任务更加艰巨。

湖北现役消防警力严重不足 缺编近3000人

  湖北现役消防警力严重不足,152个消防站48%未达到满编执勤,近20个新站基本处于无兵可派状态,缺编近3000人。今后,消防站还将以每年约10个的速度递增,按最低标准测算,未来两年基层还将缺编1500人以上。全省另有495个乡镇没有建立专职消防队或治安联防消防队;基层消防监督警力缺口也达500余人,警力不足的矛盾更显突出。

现役消防战士服役期只有两年 缺乏经验积累

  在征召消防员方面,除了基本的体检以外,并不设其他门槛,往往需要花大量时间从零开始培养。从惯例看,中国的消防员入行培训时间并不短。入新兵连三个月后,进入消防队,第一年进行基础知识、设备和消防技能的训练,是不允许上火场的。但现实无法保障一年的训练时间。

  义务兵服役期只有两年,如果第一年不上火场,下一年就该复员了。

  被采访的多名现役消防战士反映,他们一般在消防队训练数月后就会上火场。许多新兵灭火时,连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很多复杂火情,入伍两三年的消防战士也未必有能力判断和应付。

破局:以改革化解矛盾 将大力发展多种形式消防队

2015年重点镇全部要建消防队

  去年9月,省公安厅在恩施召开现场会,提出未来3年内,全省将大力发展多种形式的消防队伍。2015年底前,全省的重点镇和重点企业要全部建立专职消防队。

  省消防总队有关负责人指出,会上所提的“多种形式”,即以现役力量为主、专职力量为辅、志愿者力量为补充,“这次会议既是我省消防建设的转折点,也将成为未来非现役专职消防队伍的爆发点。”

  “从任务需求来看,随着经济快速发展,火灾防控任务更加艰巨。”省消防总队参谋长蒋德友告诉记者,尤其是农村地区消防力量严重不足,全省近500个乡镇还处于消防空白状态。

  近些年,农村消防问题凸显。留守老人、儿童多,消防安全意识淡薄,一旦发生火灾,自我救援的能力非常弱。“至少在消防建设上,城乡是没有实现统筹发展的。”一位消防官员表示。

消防员从兵役制转向职业化

  消防“扩编”首先面临的一个现实问题是:目前,全省一线现役警力只有3400人,152个消防站48%未达到满编执勤,缺编近3000人。未来两年,基层还将缺编1500人以上。

  对此,省消防总队计划,将通过征召政府专职消防员的方式,于今年底,使全省80%的公安现役消防中队满编执勤。

  这意味着,到2016年底,我省将新招募4500名合同制消防员,届时,合同制消防员队伍将超过现役消防警力。

  随着专职消防站的大规模扩编,越来越多的合同制消防员逐渐成为救援主力,对安全和救援带来了新的挑战。“消防员的个人技能、消防队伍的指挥作战水平,都还难说适应目前经济社会的发展。”省消防总队相关负责人表示。

  尤其是近年来越来越高的消防员伤亡率,正引起公众的关注。

保障合同制消防员的职业权益已提上政府议事日程

  “合同制消防员”第一次进入了公众的视线,还是在去年3月底。当时,公安部消防局微博“@中国消防”转发网上一幅照片:一名消防员抱着一个从阀门处往外喷火的煤气罐冲出火场。不久,“@中国消防”再发微博:“抱火哥”已找到,他叫皇甫江武,26岁,是武汉消防支队徐东路中队合同制消防员。

  在武汉,像“抱火哥”这样的合同制消防员已有230人。2008年,该市首次招录合同制消防员36名;2014年招募数量猛增,共招收150人。据悉,今年的招募数量相当于去年的4倍。这背后是城市消防警力的严重不足:作为人口已破千万的特大城市,武汉一线消防员仅1000多人,缺口达75%以上。“目前,武汉消防支队有13支合同制消防中队、1个执勤点,绝大多数为公安现役与合同制混编消防队。”武汉消防支队专职消防科科长高峰告诉记者。

  但该支队的调研报告显示,2014年招收的150名合同制消防员中,已有53人因各种原因离职,其中23人是因为“工资福利低、休息时间少,找到了更好的工作”。

  多少让人欣慰的是,保障合同制消防员的职业权益已提上政府议事日程。去年,武汉在合同制消防员队伍建设方面的拨款达1600万元,是2008年的5倍多。以前,合同制消防员因待遇低、任务繁重,人员流失现象严重,最开始招募时,他们月工资仅1000元左右;现在,起薪就是2600元,五险一金均有保障。合同制消防员的“身份歧视”问题也得到了部分解决。

改革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消防作为一项城乡基本公共服务正在全方位“补课”、扩张。但我们不能等,也等不了,必须增量和增质同步,建立一支真正符合现代作战要求的精干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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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消防职业竞争充分,录取率不足1%。职业制消防员收入为政府公务人员的3-6倍。据美国劳工统计局2014年数据,在一些大城市,消防员的平均收入相当于美国很多行业经理级别的收入。作为联邦制国家,消防经费直接由各地政府负责,有部分州政府向居民征收相关消防税费,每个家庭年均50-200美元不等。
日本:由国家设置“消防厅”,消防职员面向社会招聘,招聘对象必须具有大专以上文化水平,并通过公务员统一考试合格后录用。平均年龄为38岁的消防职员,其月薪为30.7万日元,津贴为9.88万日元,较之普通公务员7.39万日元的平均月薪要高。
德国:规定直接从事灭火和特殊技术救援的职业消防队员为政府公务员,其他职业消防员为职员或工人。消防队员兼职“做工”是德国消防体系的一大特色。德国非常重视利用科研成果为消防部门所用,旨在提高消防科学应用效率。
中国香港:特区政府设独立的消防处,消防员在公务员编制内。消防队员必须先经历为期26周的训练,普通消防员月收入在1.7万港币左右。目前香港消防处辖有约9100名消防救护人员,采取“返一放二”工作模式,也就是连续执勤24小时后休息48小时,平均每周工作时间为5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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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编辑:伍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