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刚并不想见自己的父母。
第一次会面时,罗律师告诉滕刚,其父母就在看守所外守着,“他当时反应很漠然,之后还讲了一句会让他父母伤心欲绝的话,我没敢告诉他们。”滕刚告诉罗律师,他认为自己是两个极端——“特别善良又特别自私”,“善良的时候一个小动物都不敢伤害,看到什么就会流泪;自私的时候做起事来完全不考虑其他人感受”。滕刚在自己的微博标签里写着“不怕死”3个字。
罗律师问滕刚在大学里是否看过心理辅导老师,滕刚说没有,“他认为辅导老师对自己没用,说自己性格就这样,不可能改变,再好的专家也治不好他”。
“之前,我们尝试向办案单位提出做精神鉴定的申请。但当时公安部门就告诉我们,不用我们申请,他们已经委托司法鉴定机构给他做过司法精神病学鉴定了。”罗律师说。
第二次会面时,罗律师得知,滕刚的父母根据心理治疗师的嘱咐买了十几本心理书,寄到了看守所。
“为什么半个多月过去,突然就说他可能有‘精神病’了?为什么之前不说?”芦海清的堂兄芦海强气愤地问记者。
(作者: 编辑:吴康安)